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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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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原終一是個奇怪的傢伙。
他是這麼認為的。 在才囚學園的生活展開的前一、兩天還相當堅持戴著那頂礙眼的鴨舌帽,卻在不知不覺間不再戴上之類的;或是和他待在一起時會不自覺的用古怪的視線瞄向他,之類的。 若只是單純的在意倒還沒什麼,他並不討厭最原自認藏得住好奇心的模樣,不如說對方那副想瞭解他、想看破他的那種表情,他可是非常中意。 然而,那股視線卻在不經意間,變了。 儘管還是帶有在意,可那份在意當中,多了一些他所不能理解的情感。 例如,輕微的警戒。 例如,壓在警戒下的恐懼。 例如——藏不住的愧疚。 他不喜歡那樣的目光。 那種毫無自覺,彷彿在憐憫他一般的目光,實在是令人火大。他可不記得他的所作所為是需要被憐憫、需要被最原以那種眼神來看待的。 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去同情別人,真是傲慢。 就算本人可能沒有那個意思,他還是忍不住這麼想。 但在短暫的不爽之後,他便立刻開始思考——為什麼? 為什麼最原看著他的視線會在一夕之間產生了變化? 原因是什麼?契機是什麼? ——他不得而知。 啊啊,既然如此,就不得不去挖出真相了吶。 用他最拿手的謊言去撒謊;用他最擅長的謊言去誆騙;用他最得意的謊言去挖掘。 用他最討厭的謊言,將最原的真實誘導出來。 吶,小最原。我們來玩遊戲吧。 ——讓我瞧瞧,現在的你究竟是用什麼情感在看著我呢? 光是想到對方被他的謊言耍得團團轉的表情,就讓他感到欲罷不能。 「呢嘻嘻。」王馬小吉笑著,狡黠地,「真——是,不無聊的傢伙吶,小最原!」 Fin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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