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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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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被挖出棺木的那一刻開始,「鶴丸國永」便已死亡。
是的,死亡。 進入棺木時,是陷入永久的長眠。 挖出棺木時,是踏入死亡的開端。 被強硬撬開的心扉遭到分離的痛苦與毫無反抗之力的絕望所灌滿,無聲的嘶喊三番兩次地湧上喉間,卻不曾傳達出去。 為什麼?為什麼他是這樣的無能為力? 他不應該是能夠斬殺任何敵人的刀子嗎? 為什麼卻連區區幾名人類都無從反抗? 為什麼? 為什麼—-- 清晰的斷裂聲響此起彼落,迴盪於腦海之中。 從那時起,他便已死去。 即便他的本體刀刃好好的保存於皇室、即便他的形體仍然存在著,可身為「鶴丸國永」的「心」卻已然消失。 那麼,現在的他又是誰? 他是鶴丸國永,卻也不是鶴丸國永。 他應當是,但他卻不是。 他是鶴丸國永。 他不是鶴丸國永。 他是。 他不是。 他是—-- 誰? 佇立於月色之下,青年靜靜地仰望著月空。 鴉色的羽織被微風輕輕撩起,繁複的鎖鏈敲響著清脆的聲響。 他的身姿在他人眼裡,是那樣的令人沉醉。 注意到外人的目光,有著一頭漆黑髮絲的青年撇頭—-- 「哦呀,被發現了呢。」 ——睜著一雙腥亮紅眸,笑著說道。 Fin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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